3月 072013
 

Document和Documentation都可以表示“文件”,但它们还是有所不同的。
理解这个问题可以用大家熟知的ISO 9000说起。首先我们需要明白Document和record的含义及区别:
   Document是信息及其承载媒介,可以是纸张,也可以是电子文档等。
   Record是阐明所取得的结果或提供所完成活动的证据的文件。可以认为是一种特殊的document.
在ISO9000中,Documentation真是这两者的总和。
从以上举例可以看出,document是一个个的文件,而documentation是一部分相关文件的集合。比如我们做工程交工文件时,一个个document和相关的施工record放在一起所构成的整个项目的交工文件就是一个Documentation。

12月 282012
 

solidot上的每条资讯内容下方都会动态显示一些名人名言,很不错,开始收集一些。

  • 人民大多数比我们想象的要蒙昧得多,所以宣传的本质就是坚持简单和重复。–戈培尔
  • 一个有政治自由的国家固然不能说就是天堂,一个无政治自由的国家确是地狱了。–蒋廷黻
  • 不要向邪恶低头,而是要更勇敢地继续与之对抗。——维吉尔
  • 从前的愚民政策是不许人民受教育,现代愚民政策是只许人民受某一种教育。不受教育的人,因为不识字,上人的当,受教育的人,因为识了字,上印刷品的当。–钱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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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 142012
 

空客320降落在桃园机场。飞机的降落把我震醒。手机里正好播放到张艾嘉的《戏雪》,这算是一首生僻的歌,陈升写下这样的词——“1948年,我离开我最爱的人,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北方正飘着苍茫的雪,如果我知道,这一别就是四十余年,岁月若能从头,我很想说,我不走。”

对于台湾,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侯孝贤和杨德昌的电影里。后来魏德胜和九把刀又加工了一下。我喜欢的作家,梁实秋,林语堂,胡适也都去了台湾,而且他们都和鲁迅吵过架。当大陆穷的时候,台湾有钱,后来大陆有钱了——确切的说,是政府和小部分人有钱了,台湾又有了⋯⋯

战火把同一个民族的人分隔在了海峡的两岸,那些具体到每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已经被时间慢慢抹平。台北的街道的确像优客李林唱的那样,像迷宫一样展开在我的眼前。但是对于异乡人,每个陌生的城市都是迷宫。在酒店住下,诚品书店就在旁边。朋友的眼镜架坏了,于是晚上先陪着朋友去配眼镜。我们坐计程车来到了台大附近,进了一家眼镜店。没有声音酥麻的台妹,老板亲自上阵。朋友看中了一副镜框,但要几天以后才能取。朋友说,那算了,我在台湾只留三天,我要明天就能取的,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这时候,让我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老板居然从柜台里摸索出了一对隐形眼镜,塞在我朋友手里,说,实在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的忙,这个送你,先用这个应急吧。连我这般总是把人往好里想的人第一反应也是——我靠,哪有这种好事,这里面是有什么猫腻吧?咱还能走出这家店的店门么? Continue reading »

2月 232012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开满梨花的树上,永远不可能结出苹果。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高挂天边的彩虹,永远无人能够触摸。

我想你了,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就像火车的轨道,永远不会有轮船驶过。

我想你了,可我,真的不能对你说,怕只怕,说了,对你,也是一种折磨。

8月 252011
 

《我们最幸福——北韩人民的真实生活》读后感
作者:周卿

在今年的香港书展上,检得《我们最幸福——北韩人民的真实生活》。随后的几天,一空下来就翻阅,直到在出关前把它看完。怕在关卡上,被那些精神的审查者截留。万幸的是,我把它带了进来。

照一般所得的资讯,我们知道这个国家刚刚发生过或又在发生前所未有的饥荒。而饥荒的程度,在这个连元首儿子名字都是最高机密的国家里,我们只能去猜测和估算,更遑论具体的灾情了。本书作者《洛杉矶时报》的芭芭拉·德米克(Barbara Demick)在2001年到2008年之间九次前往北韩,其中三次是去平壤与邻近地区,其余三次则是前往非武装地区偏北一点的地带。为了本书的写作,她访问了大约100名脱北者,其中约半数来自于清津。而清津则是脱北者主要逃亡路线上一个必经之地。德米克选取其中六位脱北者的故事,带领我们进入了这个过去从未有机会详看的国度——或许我们这里也和这些生活有过类似相似经验——但当我们在21世纪的头一个十年结束时,再去看这些时,我们体会到一切都超出了以往种种经验的愕然。

那本叫做《1984》的政治寓言中想象了这么一个“未来主义”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用在宣传海报上才找得到颜色。北韩的情况就是如此。在描绘金日成的图像时,北韩特别使用了鲜艳的海报色彩。伟大的领袖坐在长凳上,对着簇拥在自己身旁穿着明亮衣裳的孩子们露出慈祥的微笑。他的脸庞放射出黄色与橙色的光线:他就是太阳。而红色只保留给无所不在的标语——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幸福——便是其中之一。

在北韩金氏父子是以近乎于神的面目出现。

  • 船员们抓紧着载沉载浮的船只,唱歌赞颂金日成,狂风巨浪突然间平息了;
  • 金正日到非武装地带巡视时,一阵神秘的雾气笼罩着他,使潜伏的南韩狙击手无法下手;是金日成让草木繁荣,让冰雪融化。
  • 如果金日成是上帝,那金正日就是上帝的儿子。金正日的诞生如同任何民族的传说一样,天空出现明亮的星星与美丽的双虹预示着他的降临,而燕子从天而降高声赞颂“未来将统治这个世界的将军”诞生了。

当然在北韩这不是传说,是事实。这一切近乎戏虐的神话招来了外部世人的讪笑与嘲弄。但是我们别忘了,北韩的洗脑从婴儿时期就开始了。 Continue reading »

8月 252011
 

文/ivybooks

《我們最幸福》
這是一本關於北韓的書。

我們笑,當然是因為它的荒謬。可是我們究竟有多知道,在我們日常小知識份子的、事不關己的嘲謔戲言下,說的是一個多荒謬的社會?我們應該都見識過北韓在電視上的樣子,在外媒拍攝、訪問下看起來的樣子,芭芭拉.德米克是《洛杉磯時報》駐首爾記者,她曾成功進入北韓,近10年來,她負責報導兩韓消息。《我們最幸福》是她花了7年時間,陸續採訪6位「脫北者」──投奔到南韓或中國的北韓人──寫出的故事。她想寫出這些毫無表情面孔後的真實情緒;她想寫出不同於北韓政府整理後,再展示給外國人看的,北韓人。

「我們最幸福」是一首北韓兒歌,北韓孩子每個都會唱:「我們的父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最幸福。我們的家在勞動黨的懷抱裡。……」除了唱兒歌,他們的數學課也很精彩:「3名朝鮮士兵殺了30名美軍士兵。如果每個朝鮮士兵殺的一樣多,他們各殺了幾名美軍士兵?」

小學的讀本裡還有著這樣的一首詩,詩名叫『我們要去哪裡?』:「……我們要翻過這座山嶺。我們要去做什麼?我們要去殺日本兵。」非常清楚簡單的邏輯,領袖是我們的父親,我們的神;日本鬼子美帝國主義都是欺負北韓人的大壞蛋。美蘭,她是一名北韓的幼稚園老師,出生於1973年。她聽過韓戰中的美軍殘暴,可是這些教材,我們看著理所當然的荒謬,她不確定自己可以相信多少。而實際上,她班上的孩子,這些「幸福的孩子」開始沒有體力上課。課上到一半,美蘭眼看著孩子就這樣重重趴在桌上,怎麼都叫不醒;然後,這些孩子就不再出現了。同樣的狀況,在不同孩子身上重覆,她班上原本有50個學生,最後只剩下15個。 Continue reading »

8月 022011
 

一堵墙,像一把刀
把一个城市切成两半
一半在东方
一半在西方

墙有多高?
有多厚?
有多长?
再高、再厚、再长
也不可能比中国的长城
更高、更厚、更长
它也只是历史的陈迹
民族的创伤

谁也不喜欢这样的墙
三米高算得了什么
五十厘米厚算得了什么
四十五公里长算得了什么

再高一千倍
再长一千倍
又怎能阻挡
天上的云彩、风、雨和阳光?
又怎能阻挡
飞鸟的翅膀和夜鶯的歌唱?
又怎能阻挡
流动的水与空气?

又怎能阻挡
千百万人的
比风更自由的思想?
比土地更深厚的意志?
比时间更漫长的愿望? Continue reading »